成故欣然,败亦从容

前篇 笑与忘 

 

 

我想我犯了个错误。
所以必须付出代价。
并不美妙的初相识,废柴男人。他身边彼时并无那些有如花笑靥的女子。我以为,只有我一人深知道他的好。
错了。
“嘛,那我就先走了,拜托你好好照顾那个废柴了。”


知道他受了伤,带了自己做的便当来探望,走在路上,微雨,就如同那时一样。


可在看到端坐的月咏的时候,她逃跑一样的告辞了。
微雨已滂沱。她想,终于还是越走越远了啊。万事屋。还有,
银桑。

雨下的更大了。妙不得不找一个屋檐避雨。
雨声那么大,世界却那么静。谁会为那种万年缺钱心疼,谁会承认自己心疼?妙想起那时,她端坐于受伤的他身边,身边摆放着自己的长刀,昏暗的天空,没有雨声,一切那么安静。
妙擦拭着自己的刀,突然想起当年守候在父亲身边时的场景。
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
妙曾经轻轻在那人的耳边念过这句词。银桑,那时你没听到,现在,怕是在没有机会了吧?
小新昨天细细的讲述着你们的故事:坚强的女子只愿在你面前暴露出属于女人的一面。你们是欢喜冤家混混夫妻。你怀抱着她,对那个男人一字一句的说:“不准、你在碰这个女人一下!”
小新说,银桑是少有的认真呢。
银桑,你终于找到了想要守护的人了。
切,那副废柴的样子,居然这么受欢迎。妙却又笑了,这样也好,总算不用一个人走完以后的路,白夜叉的孤单终于被终结,那么,我这个第一部的配角,也可以功成身退了吧。

胡思乱想之中掺杂着细微的疼痛,可是她连一丝想哭的情绪的感受不到。我也真的是不适合恋爱吧。妙几乎是自嘲的想。

雨帘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着屋顶飞奔而来,土方看到妙的时候愣了一下,妙却没有一丝的震惊,只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切,这该死的天气。”土方在第五次点烟失败后终于放弃,也算回应。
“嘛,土方先生,在女士旁边抽烟可是很不礼貌的哦~”
······土方默默吐槽,谁会把你当那种需要讲礼貌的女士啊喂!不过一直穿着湿衣服会感冒才是真的。
“喂,反正也已经全湿透了,我们走吧!”
“咦,要去哪里?”
土方并不回答,径直的走在前面。
一前一后,不远不近的距离。妙突然想起,曾经有个身影,一直和自己并肩呢。那现在呢?他想要守护的人,大概是换了吧。
也对,谁愿意因为一句话稍有冒犯就被狠狠修理?谁愿意不管事情大小总是被麻烦?尤其是,你已经不再是属于他的那个,唯一特殊的存在了啊。
可是,银桑,我的坏脾气其实只对你发,但我的温柔还没来得及展现给你呢。
混蛋啊。你居然就自顾自的幸福去了!
妙再次绽露出一贯的笑容来。
胡思乱想间,她已经跟随着土方进来了一家店。
雨声敲打的房檐,滴答滴答。雨势已经小了很多。
“咦?土方先生····”原来是这么细心的人呢~
和服店。男左女右。旧式的装修,并不繁华的地段,上世纪的装潢,老板一定是个很念旧的人。明亮的玻璃窗前男女模特身上穿着剪裁合适的和服,店里飘着温暖的茶香。
“十四!怎么这么狼狈?”老板招呼着泡了杯茶给他们。
“切,都是高杉那个混蛋害的。但那,帮我准备两套干净衣服。”土方并不拘束,看起来常来的样子。
“这位小姐,十四他可是个好男人啊。你可要好好珍惜哦~”店长为妙准备了一套淡黄色的和服。如同月亮光辉一样的颜色。妙笑着接了过来。
“你在啰嗦些什么啊!喂,为什么要用那种美妙的颜色?我都从来没有穿过!”
“你小子想到蛋黄酱了吧!你绝对想到蛋黄酱了吧!”


干燥的衣服,温暖的清茶,被温暖包围的感觉。
“喂”土方吐出了一口烟。然后露出满足的表情来。“近藤老大昨天受了重伤,现在在医院。”
“土方先生,我去探病可是会被误会的哦~马上要到工作的时间了,请允许我告辞了。”
爱而不得,其实没那么痛的。虽然会像一场重感冒一样无声环绕,总不会死人的。
所以不必为近藤先生担心,那是如磐石般坚强的男人,土方先生。
土方叹了口气,唉,真是绝情的女人,不过,也算是早就料到的结果。妙缓缓的走了出去,他并未出声阻拦。妙怀抱着那把伞柄已经断了的黄色小兔,漫步于初秋的微雨中。

夜总会。
“阿妙,柳生家的少爷又来等你了哦!哎?你这身衣服怎么回事?好可爱哦~”
“小九···咦?今天没和他有约啊!”
“阿妙,赶快去招呼客人,柳生少爷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旦那本来很有气势的大吼接触到妙的笑容后自动消音。
“啊咧,不好意思,不过阿妙你要快一点哦~”

九兵卫果然已经等了一个小时。
“小九,我们不是说好明天见面吗?是我记错了?”
“没有,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九兵卫拿出了一个精致的袋子。
阿妙看了一眼牌子,眼下的阴影重了一点。“小九,这种东西以后可不要再送来~”
“可是阿妙你不是一直很在意·····”
“我什么时候在意过啊!是谁教你做这种事啊?东城步吗?我要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好吧,女王模式 ON
“对不起,阿妙。你放心,他绝对连今天晚上的月亮都见不到!”
于是丰哔——霜就被挤到了东城的眼睛里。

“阿妙,土方副长找你来了哦。”

 


 

 

 

“咦?小九,那我先离开下。”
九兵卫沉着脸,唔了一声。搞什么,最近银卷毛好不容易老实了,那个蛋黄酱男来凑什么热闹。
“忘记了。给你。”原来土方是来转交近藤给阿妙的手机。高杉最近在江户有密谋的活动,近藤担心阿妙受到波及,特意买了部手机送给阿妙。
“近藤老大的号码存在里面了。”
阿妙笑着点头:“绝对不会拨的哦~”老娘我现在还情伤未愈呢,哪有空安慰你。
“喂,你可是和高杉本人打过照面的人啊!真是伤脑筋。”土方打开手机,啪啪啪的按了几个键,“这是我的号码。” 
伸出手递过手机,却被九兵卫劫走。
“这种号码完全不需要,阿妙由我来保护就够了。”然后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按键,交给阿妙。
“小九,从1到9的快捷键都是你。这样不会太麻烦吗?”
九兵卫内心吐槽:哼,近藤那只猩猩我绝对不会放在心上,但蛋黄酱这家伙可是全银魂里公认的第一美男,他才是真正要提防的对象。听说阿妙今天去看卷毛了我才特意来这里,看来还真是来对了呢。
土方吐槽无力。“随便了。”点上一根烟,不过,真的没问题吗?这女人的问题还真是复杂啊。
“多谢你了。”


“姐姐,偶尔尝试新风格也不错啊!”新八正要启程去万事屋,浅黄色和服的阿妙刚好进屋。
“咦?小新今天怎么走这么早?”
“姐姐····不是吧···你不记得了?”
····居然忘记了啊。
妙想起去年的时候,银发死鱼眼懒懒的躺在自家的长廊上晒太阳,偷吃自己的哈根达斯。看到他把吃到一半的冰淇淋藏到袖子里,妙笑着跪坐在银桑身后。
“银桑,你的衣服后背有个地方坏掉了,我帮你补下好了。”
“那个····就不用了吧。说起来,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就先····”
银时说着就要起身,左手握住了自己宽大的袖子,一副逃之夭夭的表情。
妙一把揪住银色的卷毛:“不是说过了要给你缝补衣服的么!”
“哈伊~”没骨气的男人一脸傲娇的表情乖乖的又跪坐下来。这货是在红樱篇中以一当百的战斗怪物吗?是在柳生篇的时候说“不过是想要守护自己重要的东西罢了”的认真男人吗?是在夜总会喝醉的时候拉住自己的袖子,一脸摆酷的说“喂,别被猩猩给拐走了”的帅气男人吗?
不是吧,都不是吧,就是个废柴吧。
这女人瞳孔扩散了吧,刚才瞳孔绝对扩散了吧!银时默默的吐槽,颤颤抖抖的开始脱青蓝色的浴衣。
“阿诺,今天可是我阿银的生日哦~”银桑拿着暴露出来的哈根达斯,小心的看着眼前女人的笑颜,唯唯诺诺的说道。
“啊咧?那生日快乐啊,银桑!”阿妙微笑着接过衣服。
然后一脚把银时的头踩在地上:“你当老娘白痴啊!死鱼眼。偷吃女人的雪糕你有没有节操啊!”
“银桑我没骗你啊喂!无法呼吸了,喂,你不是真的想要我的命吧?”
“是吗?废柴凭什么浪费地球宝贵的空气啊?啊?!”
“那个,姐姐。今天真的是银桑的生日。我们是来拿这个的。”新八几看着眼前的情景,满脸黑线的吐槽。
“哎?”妙松开了脚。呆呆的看着自家弟弟手中超大号的蛋糕,原来小新今天早早起来是为了做这个吗?银桑,对小新来说,真的是很重要的人呢。
银时费力的扭动已经僵硬的脖子:“银桑我没骗人啊猩猩女。疼疼疼疼。银桑我脖子要断掉了。”
妙姐又是一脚,银桑刚才的脖子就白扭了:“混蛋,那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啊!晚上来我家庆生!”然后拿着银时的浴袍走进和室。
“银桑我可是很忙的,你以为随便一说就能约到我吗?混蛋!”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却带着阳光的味道。
妙缓缓回头:“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微笑下有阴影哦,绝对有阴影哦!
“知、知道了。”银时的脸还埋在地上。小声的嘟囔着:“还是推掉吉原那边好了,美女和美酒都没有命重要啊····”
而阿妙和新八也的确给了阿银一场圆满的生日会。
夜幕下,当阿银和神乐推开志村家的木门,影影绰绰的大家笑着说:“生日快乐!”

 


 

 

 

银时那天喝的很多。但笑的好像更多。
第二天醒来,身上挂着昨天留在志村家的浴衣。原来真的被修补过了啊,背后多出了一枝绣着的花枝。
银时挠了挠自己的头,把浴衣向上拉了拉,又沉沉睡去。

妙想,呵,今年,那个银发混蛋根本没邀请自己啊~
“姐姐,晚上会去万事屋吧,工作的话请假一天没问题吧。”
“啊?小新,我·····”
“姐姐?”
“嗯,会带蛋糕去的!”
因为痛苦而退缩,那不是志村妙~银桑,至少让我说句,生日快乐吧。

到蛋糕店取蛋糕——祝阿银生日快乐。
“老板,真的加了很多巧克力啊。”
“阿妙是老主顾嘛,你的嘱咐我怎么敢忘。啊,对了,切蛋糕的时候会有惊喜哦!”
“那你费心了,我就先走了。”
万事屋的那条街,一阵风吹过,树叶刷刷落地的声音。啊,已经是秋天了啊。妙不禁打了个喷嚏。停住脚步,整理下蛋糕上的缎带。
一件衣服披上自己的肩头。
有柠檬草和一股不明的甜腻味道。
“土方先生?”妙转头,对叼着烟的土方笑道。
却原来是这么近的距离。妙笑靥浅浅,有温柔的馨香。
“喂,你怎么在这里啊,多串君?”万事屋的阳台上,银发男子撑着下巴,对着土方打招呼。
这两个怪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银时在内心吐槽。

 

妙一身淡黄色的和服,搭着土方的真选组制服。妙的头顶是土方精致的下颚曲线。
两人抬头,望向半睁着眼睛的银时。
“真选组,例行检查!”
万事屋里,却没有想象中的热闹场景。只有银时、新八、神乐、从容抽着烟的月咏还有穿着女仆装的小猿。
“总之,万事屋里可能有高杉留下的危险东西。我代表真选组实行检查。”土方简要的说明情况之后总结发言。
“啊喂,小银,该切蛋糕了吧!大姐头带来的蛋糕好大一只。混蛋你干什么!”神乐一拳打飞正在悄悄解开蛋糕包装的阿银。
“阿银我现在可是伤员啊,还是寿星啊混蛋!”银时的伤势似乎并未痊愈,左手搭在肩膀上,略略皱了皱眉。
“银桑,老板说切蛋糕的时候会有惊喜哦。独吞的话你试试看啊。”妙看着月咏扶起流着鼻血的阿银,笑意盈盈。
“喂,我说你才是啊。穿的像个蛋黄酱一样在搞什么啊!还有,银桑我家很冷吗?干嘛还披着多串君啊劳动服啊喂!”
妙刚想一拳挥出去,身边的月咏此时正好吐了口烟,阿银被呛得咳嗽起来。
“对不起,我马上熄了。”似乎是感念银时救过自己,月咏最近难得温柔。
阿银的余光瞟到妙的拳头有收回的动作。
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有人听见我刚才说的话了吗这群混蛋啊!”土方吐槽。
“土方先生,还是等给银桑过完生日再说吧。”新八同情的拍了拍土方的肩膀。拉着他坐到暖炉里面。

神乐终于把妙带来的SUPER SIZE蛋糕摆上桌。银时两眼爱心的给自己切了全蛋糕的2/3,然后随口唠叨:“寿星就是有随意分配蛋糕的权力!”
大家的拳脚落下来前,阿银问道:“啊咧,有没有听到什么微妙的读秒声音?”
然后银时盘子里的蛋糕就碰的炸开了。
满身奶油的银时横着死鱼眼看着蛋糕里掉落出来的条幅:“遥祝老友生辰万福——高杉。”
银时舔舔手指上的奶油。
高杉,又回来了吗?
想要破坏的话随便你好了,不过,歌舞伎佃,由我阿银守护到底!
土方没错过银时眼中那一瞬间的光芒,那是一个武士的坚持和执着。勾起嘴角,这家伙居然可以给出这么让人信赖的感觉。
而妙正在将剩下的蛋糕分给大家。依旧是笑容满面的样子。
银时很没节操的和神乐抢比较大的那一份。
新八劝架加吐槽外加被银时和神乐的暴力波及。
月咏吃着自己的那份,嘴角微微上扬。
“土方先生,这是你的。”
切,这群丝毫没有危机感的家伙。但是,自己一直绷紧的神经居然也随之松懈下来了。那么,这样也不错啊~


高杉的鬼兵队在江户开始大规模的爆破行动。
真选组在缺少局长做阵的情况下由副长土方带领进行排爆和救援行动。而万事屋这边也难得的忙碌。银时接受了吉原的委托,负责在这段特殊的时间内保卫吉原的安全。

 


 

由于出入吉原的多是幕府高管,因此吉原成了爆炸的密集地。
而妙所在的歌舞伎町因为是攘夷武士的聚集地而相对安全。
空落的庭院,因新八的缺席而更显寥落。天空中居然飘起了微雪,妙收拾了万事屋三人的衣物,送去吉原。
远远望去是冲天的火光,黑色的烟雾弥漫。妙加快了脚步,却突然被拉住。
“喂,你在这里干嘛?”
却原来是多日不见的土方。充血的双眼,零散的黑发,盯住妙。
身后真选组的部队依旧整齐飒爽,但也都难掩疲惫。
吉原早已经成了众人避之不及的所在。
多位幕府要员把吉原当做避难所,却挡不住鬼兵队无所不入的攻击。
“土方先生·····”安静的天地间,吉原里不断传来爆炸的声音。妙的心里一紧,小新、神乐、还有。银桑。
土方卸下自己的防烟面具,套在妙的脸上。浓浓的烟草味道,却没有那熟悉的蛋黄酱的甜腻。
“跟着我。”
到达时,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混乱场景,月咏显然是对这样的情况做好了应对,救援和灭火在有序的进行。神乐和新八的身影在救援人员中时隐时现。而银时,站在屋顶聚精会神的盯着燃火处,身边站着指挥者月咏。
土方下达救援的命令,跃上屋顶。和银时月咏交涉着什么。
新八和神乐顶着被烟雾熏黑的脸,将燃火点的伤者背出来。
脸上并不是万事屋常见的懒散表情,而是,浓浓的伤痛和悲哀。
妙将带来的东西归置好,加入他们的队伍。感觉到肩膀上的重量一轻,新八和神乐抬头。
妙的完美而白皙的笑脸呈现。
“姐姐/大姐头!”
火势已经差不多被控制住,伤员也差不多都被救出。大家都松了口气,而妙白皙的脸也终于被染黑。
“小新,你已经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武士了。”看着自家弟弟,妙想,那个明明很废柴却有着永不可摧的精神的银发男子,居然影响新八如此之深。
“啊喂,这话说的还早呢。”银时从屋顶跃下,站在妙的面前,半张着眼睛,微微偏着头。银发似乎有些微的被烧焦,还是懒散散的神色。
妙想,还好,还有这样的男子在支撑的这个几乎已经崩毁的吉原。
这个时候,很想替他掸掉和服上的烟尘,说一句:“喂,要顶住哦,救世主。”
“东西也送到了,差不多就走吧?和多串君一起来的就一起走吧。”土方的部队已经整装待发,全队都带着防烟面具,只有土方露出一张精致的脸。
而土方的面具,在妙的手上。
“银桑,我已经很久没看到姐姐了。”
“是啊,还想和大姐头打UNO牌的说。”
“你们还真是有少年的心啊我说。”银时挠了挠头,眼角的余光瞟到妙的神情。突然那么怀念她把自己打飞时眼下的阴影和彪悍的拳头。
“新八几,姐控也要有个限度啊!现在到了煮红豆饭的时间了吧。你老姐在吉原,就是男人一样的存在,也要考虑下她的感受啊!”
直拳,鼻血。熟悉的场景,妙却只有心疼。
为了她,甘心做到如此地步吗?你还是那个笑看一切的洒脱男人吗?
“银桑,在吉原少做点不正经事哦,敢带坏我弟弟的话,你就试试看啊。”
未说完,银时突然一个闪身,将妙的后背护在身后,银时飞扬的发梢掠过妙的脸颊。抽刀,砍下,同时传来惨叫。
“哼,找你好久了混蛋!”银时的声音里,是傲视天下的狂妄。
土方给掉了一只胳膊的人扣上手铐,而被砍掉的那种手了,握着一颗已经被刀锋震碎的炸弹,上面插着月咏的苦无。
月咏从屋顶跃下:“果然被你说准了,银时。”
好默契的配合。
妙笑了笑,她的所在,是你身边的位置。
银桑,她居然强到,可以和你并肩。
妙无言的转身,跟上真选组的队伍,用土方的面具挡住悲伤,给万事屋留下甜蜜微笑的剪影。
So they say that time

 

Takes away the pain

 

But I’m still the s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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